还是不肯说,于是我便不问了,到是朝着岭南府的外面看去,看出我在想些什么,欧阳漓便带着我朝着外面走,出了门我便挽着欧阳漓的手臂问他,重案组的事情可是忙完了,欧阳漓便和我说还没到就回来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担心我才回来的。
“你回来了,南宫瑾一个人忙不忙的过来?”我问欧阳漓,他便再也不说话了,我们一路走去,不知不觉也到了我做记号的大树那里。
但我奇怪起来,我当时确实看见那颗大树流血了,而且那血好像是一瞬就流出来了,看的我都有些心疼,怎么此时反倒看不见了。
围绕着树我好好找了一遍,找到我做记号的地方,记号还在那里,但是这棵树,却完完整整,丝毫没有流过血的迹象,这也真是奇怪了,难不成当时我真的是在做梦,根本这棵树就没有流过血。
知道这些我就开始犯愁了,到是欧阳漓,站在大树下面徘徊。
抬起手欧阳漓还摸了摸那棵树,但他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便带着我朝着回去走了。
一边走我还一边回头看,还说:“我确实看见流血了。”
“宁儿有些累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免得胡思乱想。”欧阳漓这么说我也是无奈了,他竟不相信我,这事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