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欧阳漓那边看去,欧阳漓朝着我点了点头,我才朝着南宫瑾看去。
此时南宫瑾也走到了我面前,我犹记得我那棵姻缘树的远处确实有一棵南宫瑾的树,只不过那树离的太远,还隔着几棵树,必定不是我的老树根长出来的,这么来看就是他自己找上门,不小心撞上霉运了。
“你没事了?”南宫瑾走来停下,低着头便问,我看了他一会,想到欧阳漓与我说南宫瑾这人不好相处,想必他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不然怎么不好相处,想来我是多好相处的一个人,他连我都相处不了,他得是多刻薄的人了。
不过南宫瑾与我说话,我自然是不能给他脸色看了,怎么说他是在跟我问好,也算是关心我,于是我便朝着他笑了笑说:“没事了。”
我哪里知道,我这么说南宫瑾会意外的愣住,跟着他便看向欧阳漓,而且那眼神明显的不好。
“为什么?”南宫瑾不知道问的是什么,不过欧阳漓似乎是知道,于是他便回答:“我说过,封住了宁儿一部分的记忆,所以不记得也不足为奇。”
“但她记得你。”南宫瑾这就好像是在质问欧阳漓,俨然在说,为什么偏偏我把他忘记了,却记得欧阳漓。
欧阳漓则说:“宁儿的记忆,只有来岭南府的这些日子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