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说的道理,我又何必去猜忌。
站了一会我便离开了棺材铺的那边,休息一天便去了棺材铺那边,而李清阳早早的已经在等着我了,见了面我便躺到了床上,李清阳则是坐在我面前看着我,灼灼的目光,略带着担忧,好像他很担心我这次出去一样。
于是我问:“你是不是又想你妻子了?”
李清阳并未说话,我等了半天他也不说,我便说:“我也想我丈夫了,可是这次去,可能会要他的命!”
说完我便把眼睛闭上了,我本不是佛心,更不一心向道,但我又无可奈何,老道叫我过去便是告诉我这件事情。
原本我也想让欧阳漓在下一处过些好日子,奈何上天不肯难顾。
眼角有些湿润,但我没去擦,眼泪便顺着眼角留到了面颊上面,蜿蜒曲折而下,好像是我与欧阳漓此一世的命运纠葛一样,好像我们不死,一切就永无止境,没有尽头。
我都快要睡着了,李清阳抬起手将我的眼泪擦了擦,将被子给我盖在身上,没过多久我便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等我睡着,黑白无常两位哥哥便从门外来了,一人握着锁链,一人握着哭丧棒,我看他们来了便离开了身体,朝着李清阳看了看,李清阳好像看不见我似的,坐在那里看着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