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说的都是借口,别人也都是阴阳眼,怎么别人没看见,只有我看见了。
其实看不见的并不害怕,看见的才叫人心神不宁。
我看着那些牌位便越发的害怕,上面都有人,每个都是一对新人站在那里,而此时我才发现,到都是些年轻的。
“他们都是年轻的?”我莫名问,白翠便告诉我:“我做的是正经生意,缺德的事我不做。”
听白翠这么说她还是好人了,可本身结阴婚的这件事也不是什么该做的事情。
白翠似乎是看出我的想法,又和我解释:“他们结了婚最多在一起三天,三天后就要一起投胎,等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是下辈子的事情了,有没有缘分这辈子也都不作数了。
这些人死的早,家里人始终当成是个事情办,我无非是收点钱,帮他们了去一桩心愿而已。”
白翠说的倒也不难理解,只不过她说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便躲到一边去了。
宗无泽看了我一眼,朝着四周围看看,拿出了身上的罗盘,在附近测了测,没测出什么,问白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附近死了什么人你不知道的?”
白翠摇了摇头:“附近死了什么人我都知道,就算不知道地方也不大,现在都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