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我抬头看着坐在前排的王美心,她正一丝不苟地做实验。
“你恨我吗?”沉默许久之后,他忽然问我。
我没有说话,继续写着实验报告。
“对不起。”他说。
我没有理他,他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别生气了。”
“你要怎样才不生气?”他见我不回答,接着又说,“昨天是我错了,行不行?”
“你因为她讨厌凌嘉文,我理解。但是我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你就生气了,怎么哄你都不行。”我鼻子发酸,委屈得想哭。
“是我错了,行吗?”他低声地说,口袋里面又掏出了纸巾,“我昨天追你去道歉,可你居然和凌嘉文一起回去,我很不高兴。”
“我认识你之前,就和他是朋友。你的意思是,我既然是你的朋友,就不能和他做朋友,是吗?”我冷冷地问道。
他没有说话,用笔在纸上用力乱划,半晌挤出一句:“对不起。”
物理课后,是体育课。关于物理老师的种种话题传得更凶了,我实在不耐烦听这些,就独自坐在教学楼下面的紫藤萝秋千上,晃晃悠悠地靠在上面看着紫藤萝花,这种漂亮的植物和槐花一样成串地架在花架上垂下来,如瀑布般,由浅浅的紫到深深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