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冲下了舞台。
卓维看完表演后,问我:“我记得你说过楚清是男版的你?”
“嗯,他很害羞的。”我激动得手都拍痛了。
“是吗?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害羞。刚才的表演也很自然。”他若有所思,“上次小品表演好像也有他?”
“是的。”我兴奋地点头。
“既然他是男版的你,如果今天是你在舞台上,你也应该和他一样了?”卓维笑眯眯地说。
我却觉得荒唐无比,这个能等同起来吗?要我上舞台独自表演,还不如杀了我更容易。
楚清走到台下时,很多同学激动地站起来围着他,学生会好不容易才派人疏通了过道。蓝清的牙都要咬碎了,文雅她们这么一折腾,像一剂强心针打进了昏昏欲睡的人群,令他们不再乏味无聊,大家对后面的合唱丝毫没有兴趣了,之前还是在台下小声说话,现在已经毫无顾忌地大声喧哗,比起舞台上的歌声还大。
好不容易勉强等所有班级的歌唱完,现场观众已经走了不少,剩下来的同学也是在互相聊天,厌烦地等着结束。这大约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次红歌会,也是最抢眼的一次红歌会。
活动一结束,我立刻和文雅她们会合,一起走出了剧场。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