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靠得不可能那么近,而且学生对老师都很害怕,肯定不敢和老师牵手,就算牵,也是特殊情况下的师生互助。他们可不是,动作非常自然,距离很近,亲密的磁场很清楚。”
楚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陈诺得意得很,胡乱吹嘘起来,“我从小就看我爸查案,这算什么?”
楚清一听立刻有了兴致,“你都查过什么案?”
“那多了。”陈诺一顿胡侃,把我们看过的侦探里面的故事添油加醋了一番,又嫁接到我们本地,说得煞有介事,可怜的楚清以为这些都是真实的事,一脸崇拜地看着陈诺。
我们三个想笑又不敢笑,只见陈诺说到兴起,在石头上手舞足蹈,上蹿下跳,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竟然掉到水里去了。
“啊!”我们全站起来,这是瀑布冲成的湖水,水很深,陈诺在水里扑腾,大声呼救。我们急坏了,在我们所有学习过的技能中,并不包括游泳,楚清蹬掉鞋,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安心跑到路上大声呼救,文雅和我四处分头寻找长竹竿。
到处都没有粗竹竿,地上只有细细的竹枝,我们急得不行,我看了看眼前那棵竹子,对文雅说,“我们把它弄断,快快!”
竹子虽然轻巧,却很结实,我们只有一把小水果刀,用力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