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神功盖世，这世间为你独尊，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九儿跟在姜凤阳背后，不时拿着那一双大眼睛偷瞄洛霓裳。
姜凤阳与洛霓裳改变了容貌，即便是熟悉人也认不出他们来，走在古九州的路上倒有些偷偷摸摸的意味。
这让九儿很不爽。
洛霓裳被姜凤阳牵着手，脸上有着一坨红晕，一如既往的安静。
“山外有人。”姜凤阳说。“你不害怕，是因为你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不害怕，是因为你没有看到更高的山峰。”
“行行行，打住，就你牛批，没趣的男人。”九儿撇嘴，直接消失在街道两边。
姜凤阳一愣。
不过他并没有去管九儿，以九儿几乎圣人的修为，在这古九州能让他吃亏的人不多。
更何况，还有一脸淡然的法海跟了过去。
实际上九儿跟随他来到古灵域，并没有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而是跟永州府的一群人很快打成一片。
“很久没这么空闲了。”姜凤阳将双手抱在后脑勺。
“再忙也要休息。”洛霓裳说，“就如你所说，你再强也是山外有人，仙外有仙。”
姜凤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不过他可不敢随便停下来。
“哟。”突然一道极为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