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箭。
谁先崩溃谁先亡。
两人之间的拼杀那是没有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时间双方神识的碰撞直接来回拉锯，千军万马溃灭无数，彼此都能看到对方那一种摇摇欲坠的狼狈。
几番转换与毁灭，几乎到了转身都极为费劲的地步。
“没想到，你的神魂能够凝聚到此等程度。”身上破开一个大洞的武当王盯着姜凤阳，神色不善。
在他看来姜凤阳即便再强，也达不到让他如此狼狈不堪的程度。
纵目所及，双方凝聚的千军万马那是来回冲刷，就像海浪滚滚洗刷而过的沙滩。
每一个陨落的士兵与将领都化为那一道道念头溃散。
就像阳光下的泡沫，溃散了就再也找不到痕迹。
“张无机，这就是你的全部水平了吗？”姜凤阳盯着略微气喘的武当王。
“或许呢。”张无机的状态并没到山穷水尽的程度，他自信已经摸到了姜凤阳的底。
姜凤阳已感觉到脑袋如同针扎一样刺痛。
这个时候不能漏底。
而且他也坚信武当王也与他一样。
真正的神识化海，万千星辰汇聚还不到揭露底牌的时候。
双方第一次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