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都给抹平。
老乞丐站在姜凤阳身边，嘴角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是他，替姜凤阳挡下了所有的余波，他似乎对姜凤阳情有独钟。
“不识货，不识货啊。”总算是听明白了老乞丐说什么。
“就是你！”姜凤阳那是龇牙欲裂，看到老乞丐再次闻道那刺鼻的味道就直接胃里一顿乱翻腾。
这气味，他别说一辈子无法忘怀，恐怕轮回十八辈子也难以忘记。
也不管那恐怖的伤势，直接一个鲤鱼打滚给站起来，要找老乞丐拼命。
“自古难成神，徒留化龙梯。”老乞丐说，挥手一点。
这一次那味道几乎要将肠子都给吐出来。
咦？！
不对。
那拳头？
姜凤阳抬头，看着那拳头竟然距离老乞丐天灵盖不过三尺之遥便是无法落下。
老乞丐替姜凤阳顶起一片天。
呕~
姜凤阳实在承受不住，原本对付源的时候已经强行将那一股呕吐的想法压制下去，此时闻到老乞丐身上的味道后简直整个身体都在反抗。
姜凤阳终于是吐到腰杆子都直立不起来。
“卧槽，你真的是个人才。”姜凤阳单手叉腰，反正那拳头落不下来。“你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