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有些拘谨,这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半圣该有的样子。
当初意气风发与姜凤阳对诗的样子一起不复返。
姜凤阳知道,杜府这只是心神失守,要是不圆回来会跌境。
以儒成圣的人,太执着了,一般的人动摇不了他的心境,但是若心境一乱那就是排山倒海,如同灾难啊。
“前辈。”姜凤阳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应该对杜府太残忍。
“啊?”杜府脑袋还是有些浆糊。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杜府身躯一抖,然后看向姜凤阳,眼里终于有了神光。
“小友果然是我儒道中人,杜府佩服佩服,交给(个)朋友如何?”杜府看着姜凤阳,他身上的气势开始恢复,只是他的境界能察觉的人不多。
至少目前就姜凤阳一人而已。
“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姜凤阳故作疑问。
“好!”杜府哈哈大笑,“还是道友心里明白,我是白活了几千年啊。”
听着两人的话,众人呆滞。
“朋友的难处就是我杜府的难处。”杜府哈哈一笑,“没有厚礼,便是先垫垫。”
这一句垫垫一出众人还不解。
但是姜凤阳嘴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