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泪水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你叫什么名字。”姜凤阳不得不正视这个烫手山芋。
“妙衣。”小女孩楚楚可怜。
姜凤阳视而不见。
“余妙衣？”姜凤阳一愣。
“妙衣。”小女孩咬紧牙关。“姐姐哪儿去了。”
“死了。”姜凤阳直言不讳，也不管这句话对小女孩有多大的伤害，就算善意的谎言他都不屑去说。
他觉得人总的面对现实。
“哇呜……”咆啕大哭，哇呜哇呜的，让本就受创严重的姜凤阳感觉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剧烈跳动。
“闭嘴！”姜凤阳轻喝。
“呜呜呜……姐姐死了……最疼爱我的姐姐死了，妈妈死了，现在姐姐也死了……我……我……妙衣只剩下一个人了……”妙衣直接哽咽。
卧槽。
姜凤阳满头黑线，感情这还是个童年悲剧故事。
可他对一个哭泣的小孩子束手无策，琉银月已经昏迷，他越说话妙衣就哭的越厉害。
听着那尖锐的哭泣声，姜凤阳觉得内心极为烦躁。
“再哭信不信我将你丢下去。”姜凤阳是真的服，那么个小身板竟然能发出如此恐怖的声音。
若是说跟那虚影打一架还是听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