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阳虽然知道自己够强，但是比起玉阳那个阶层实在是没得可比性。
对方的境界可以碾压他。
“来。”老者挥手，姜凤阳直接毫无反抗之力的出现在湖心亭。
“见过前辈。”姜凤阳直接认怂，他可不傻，对方能直接拘谨他，说明对方修为已经超出他很大一段距离。
可以直接将他镇压。
“前辈？”那老者盯着姜凤阳，那一对眸子如同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不敢当。”
“……。”姜凤阳总感觉这大帝遗迹内残存了许多有意思的灵魂。
“还请前辈解惑。”姜凤阳觉得这或许与他的身世或者说与北渊有关。
“你的疑惑只能靠自己。”老者端起手里的茶一饮而尽。“茶没了……”
这意思很明显。
姜凤阳一愣，好歹前世给老板拍马屁学过一些茶道理，然后便直接一顿操作，给这个老者泡起了茶。
虽然老者的茶具与前世有些区别，但是胜在器具齐全。
温具，置茶，冲泡，倒茶，奉茶……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姜凤阳觉得前世都没有今生这么舒坦。
老者如同回忆起某段记忆一样，接过姜凤阳的茶水，一脸追忆。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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