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些事情正值关键时刻，这九天上的劫云他可以一拳轰退。
但是，现在不行。
“我说的不在这个世界，是指……”法海没有明说，只是伸出手指了指九天之上。
“你骗谁呢？”姜凤阳冷笑，“就凭同济那半神格的半桶水能送人上去？”
“不是他，而是一只手臂。”法海挥手，姜凤阳看到了一只手臂将一道熟悉的身影抓走。
“卧槽！”姜凤阳神色狰狞。“该死！”
红着眼睛的姜凤阳看着法海，这手臂他熟悉啊，先是抓走了瑾瑶的神念体天策者白泽，然后抓走了洛霓裳的母亲，现在又抓走了瑾瑶本体？
“他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你们捣鼓出来的？”
“我也想。”
沉默。
姜凤阳转身就走。
“常山洞洞天你懂得。”
“……。”法海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一出。
也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人族防线突然出现了巨大的变故，在天空之城所在的方向突然一道光柱冲天而起。
九天之上那真切的紫云轰然炸开。
“卧槽，生猛！”姜凤阳叹息。
“这是什么世道？”绫华无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