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道剑眉,他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不是说头很忌讳让人碰?不让我摸你的,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摸我?”
向荣闻言白了他一记:“少废话,我摸你是为了试温度,你摸我那明显是为了调戏。”
说完,也没去理会周少川半含惊喜、半带惊讶的小眼神,径自去医药箱里找出了温度计,量完一瞧,没到38度,还该算低烧。
“怎么弄的?”向荣甩着温度计问道,“吃感冒药了么?”
周少川答非所问地点了下头:“刚烧起来,不过肯定不是流感,要不然我早戴口罩了,放心,不会传染你的。”
谁问他传不传染的事了?向荣看了他一眼,心说既然他对自己发病的原因挺清楚,那不是流感,多半就是着凉了,但最近也没见他胡乱减衣服啊……一头想着,一头去给周少川倒了杯热水来。
然而也就在接水的这十几秒时间里,向荣蓦地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件事。
前天晚上他回来晚了,到家已经快十一点,周少川那会也才进门,没说两句就催着他快去洗澡,当时他没多想,洗完又跟周少川聊了会天才去睡觉。等到翌日出门,却发现楼道里贴出了维修管道的通知,写明从昨晚十一点半到今晨五点半会暂停供应热水……可他分明记得周少川后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