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羽颇为委屈地抬起头望着素尘。
那双凌厉的眸子，此时却湿漉漉的。让人看着这双眼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虽然……素尘感觉在标准终极邪性大反派的脸上出现这个童真的眼神有说不出的诡异……嗯。
“好了，别总拿这种眼神看我。”素尘避开锦羽的目光。
锦羽委屈巴巴，“姐姐……”
被他那眼神和那语气跟着，素尘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大恶不赦的罪过。
“怎么？又饿了？”素尘的眸子闪了闪，撸起袖子快步走到灶台前拿起铲子。
“不饿，不饿……”锦羽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感觉自己的嗓子发苦。
素尘眯着眼仔细地端详了锦羽一会儿，危险地说：“锦羽，我怎么感觉，你没傻呢？”
“啊？”锦羽愣在那儿，嘴巴微张，看起来确实挺憨。
素尘叹了口气，她是真的分不清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现在瞧着挺傻的。可是刚刚，她觉着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她一时还说不清楚。总感觉那眼神不应该是一个纯真到傻的人的能有的表情。
“行了行了，希望你不是在跟我装。”素尘那些菜铲子朝锦羽那个方向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