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对。
此时他的呼吸有些不稳，他的肩膀也不住地颤抖。就像是迎面灌过来一阵儿冷风，不仅喘不过来气，还冷得让人浑身发颤。
“你怎么了？”素尘低声问。
陶武没吱声，可是素尘感觉一股湿意打在了她的肚皮上，他……哭了？
“你哭了？”素尘看着他的发顶，神色少见地恍惚了几秒。
他没说话，还是一动不动地搂着她的腰。
“别哭了……”素尘见不得男人哭……
不知怎地，他一哭，她的心尖儿就有一种酸酸涩涩无法言语的感觉。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不大舒服罢了。
“好啦，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素尘的声音这一刻变得很温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