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尘汗颜，第一次对自己逃跑的行为小小的羞耻了一下下。
面上不显道：“陶武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保护营就真成王腾天下了，
“你就这么想让我走？”陶武平日冰冷的声音，此时竟染上了些许失落。
素尘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到他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龟裂。
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
“陶武，你该知道我不是人……类。”素尘觉着该补上个“类”字，要不这句话越咀嚼越觉着奇怪。
果然，意料之中陶武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情透出来，还是刚才那一模一样未曾有过变化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素尘猜测是一回事，猜测变成事实是另一回事。
从刚开始进保护营到现在，除了在陶武门口咬人被人抓包那次，素尘一直觉着自己的演技天衣无缝。
“从那个被你感染的女孩开始……”陶武神色不变。
这回轮到素尘惊讶了，她记得她当时把一朵“小白莲”演绎得可谓是炉火纯青了啊？
“因为什么？牙印？还是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现场？”素尘努力回想，想从回忆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