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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天涯一愣，怎么还有人？
雪如墨一眼就认出来秦至瑶，心中道：“怎么是这个家伙？他跟踪左长歌干什么？”
秦至瑶停顿了一下，辨别了方向就追踪左长歌而去。
雪如墨立刻带着行天涯也紧跟其后。雪如墨一直都相距很远跟着，距离秦至瑶很远，距离左长歌就更远了。
左长歌的修为很强，已经是玄冥境，神识极为灵敏，跟随的太近容易被发现，不过秦至瑶的独门功法让他不泄露一丝气息，要不是雪如墨早就锁定了他，还真是很难发现。
左长歌先是打扮成了一位富商模样，雇了一辆马车，走了一段路后就下了马车与车夫告别；然后又走了一段山路，山路在后面已经没了路，若是别人跟到这里基本上已经被左长歌甩开了。
不过雪如墨却还是能盯住左长歌的一举一动，秦至瑶也没掉队。
左长歌出了山就已经转成了一位略显老态的农民，身上背着一捆柴，下了山，到了附近的镇子，穿过大街小巷，又变成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身体健壮，穿着粗布麻衣，扛着一个锄头。
雪如墨啧啧称奇，左长歌做事真是谨慎而且细致入微，伪装成另一个人，无论神态举止都是惟妙惟肖，无可挑剔。
真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