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冲,可你要教训他也该让他明白,不然,大家伙都稀里糊涂的。”
“出了什么事?”归无择哼了一声,开口道:
“今天发生在媚儿湖边的事都看见了吧,
无忧宗和我们也有来往,结果怎么样?一个高台上十五个筑基还不够艾诗抒一个人玩,
崇长老这人你们几个都见过,他可是筑基七层,在艾诗抒面前毫无招架之力,更别说是还手了。
说起崇长老,
也许你们不知道,从高台下来我去看过。
崇长老不动刀还好,最多被扔进湖里,他想偷袭击杀艾诗抒,反而惹毛了艾诗抒,
艾诗抒是没杀他,可击碎了他的丹田,对一个修士来说,这比死都难受。
依我看,这艾诗抒的战力,元丹之下无敌手,而且十几岁的孩子都是率性而为,心情时好时坏。
若是昨晚正遇上他心情差的时候,羌师弟的那些话无疑给了他一个发泄的借口,我们金刀宗的筑基也不过十几个,还不够他玩呢。”
“他再厉害,师父和燕师叔也由不得他到金刀宗放肆。”巴超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
师父和燕师叔都是元丹一层修为,即使那艾诗抒元丹以下无敌手又如何,我们不是对手,自有师父和燕师叔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