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把伞撑在两人头顶,才发现他浑身都湿透了,衬衫下肌肉紧绷成铁。
他赶紧在穆凌手臂上捏了几下让他放松点,说:“你怎么连伞都没撑?”
穆凌只说了一个字:“走。”
他几乎是拽着裴航把他拖着走,乌兰巴尔思述伦顶着雨也绕过来:“等等我。”
穆凌说:“你等拖车公司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不是吧穆总,你这么小气的,捎我一个是坐不下吗?”
穆凌说:“你和你的车今天上热搜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我知道,已经在让人撤了。”
穆凌说:“不用撤,我又给你买了两个。”
乌兰巴尔思述伦:“……啊?”
穆凌一脸冷漠:“你现在走的话,再回来就不一定能见到你的车,或者见到完整的车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恨恨地站在原地。
穆凌握着裴航的手腕,力道很大,裴航确定自己手腕上肯定留下了淤青。
穆凌将他粗暴地塞进后座,裴航挣扎着探出头说:“我来开车。”
穆凌把他推回去,没成功,裴航拉住了他的手臂。
雨下得极大,伞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穆凌全身湿透,发梢末端都不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