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也不吃了,半个捏在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进门的时候被他拦住,隐约看见房间里你倒在地上,就……下手重了。”
裴航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上次穆凌动手,对方一行人就医的时候就一两个勉强还有意识。
这样了,穆凌都没有说过自己下手太重这种话。
裴航问肖珊珊:“姓……杨同学还好吗?”
肖珊珊说:“还行吧,我去的时候还能说话,现在应该是不能了。”
裴航这才发现,她手里的灭火器上,血迹斑斑,还有暴力撞击过的痕迹。
那边穆凌还在说:“当时是情况紧急。”
肖珊珊说:“不用解释了,您当时特别帅,赤手空拳砸门的样子太a了,要不是裴航在这儿,我都想跪下来给您唱一首征服。”
裴航说:“我在这儿你也可以唱。”
肖珊珊说:“没必要没必要。”
她把灭火器往床底一扔,嘴里咬着苹果去洗手。
穆凌站起来,说:“我先走了,你记得早点休息。”
裴航看见他风衣下摆有一处没有抹平,强迫症发作,嘴上说着:“老板慢走。”又想伸手去给他理衣服。
穆凌气势凌厉地一转身,衣服下摆打在裴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