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缺少救治的伤病和冻害,还有那些北虏的折磨和虐待,就此失去了性命或是变成了残废,而失去了交换的价值只能被抛弃掉;
他运气稍好一些只冻掉了一对耳朵和三根脚趾,但是却勉强还可以在军中服役,而成为了后来御营左军的一名排头白兵,而重新开始另一段军中的生涯;
但对于他而言,能够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崩绝式溃败当中苟活下来,就是最大的万幸了;所以倒也没有什么重归或是投奔旧属的打算了,而开始一心一意的在全新建立的淮镇当中,谋取一个长久的安身立命所在了。
所以他仰仗这过往的行伍经验,一手火铳一手刀牌累计身背十数创伤,而一步步重新撕杀出一个白兵火长的位置来;而到了他这一步,就算因为无望通过考绩试和随军营校而更上一阶,也已经完全有资格就此退役,带着那至少百八十亩的军分田,就此享受更加轻松闲适的县下都头、巡官,或是守备团正之类的地方任职生涯。
但是他更喜欢留在军中,能够天天听着作息的号子和操训声,时刻可以闻着那汗水与兵戈的味道也好;而不是在整天有着大把清闲的后方生涯,等着自己身体一点点的老朽和荒废下去。
所以,他最后选择转到了济州兵马使的补充营当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