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外地奉命镇压和捉拿军中涉案人等的各只人马,”
“已经成功压制了防戍第二十一、二十四、二十五,三十一营,以及铁岭藩军的驻地。。”
“相应名录上的人等,大都已经束手就擒。。”
听到这里,韩良臣也不免微微的叹息道;这样一番清洗和追究下来,淮镇军中最后一点残余的旧日地方痕迹和部曲山头,也自此土崩瓦解而逐渐消弭不见了。
这时候,一份来自北面黄河对岸的紧急军送了过来,让他再次微微的动容道。
“什么。。”
“平卢道的北军宣布接受朝廷的条件,已经易帜投献了国朝。。”
“并在河北发兵攻打过来了。。”
。。。
“河北张邦昌所部有所异动,正从对峙前沿调兵南下。。”
。。。
“安东之地发生了骚乱。。”
“这就是朝廷的所谓后手么。。”
韩良臣再次摸着胡须冷嘲道。
“只可惜有些远水解不了近渴,明显晚上一步了。。”
然后,他对着麾下明显有些气氛紧张的参谋和将佐们厉声喝道。
“稍安勿躁,莫要自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