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就没有想过该如何善后么。
毕竟,由此引淮镇本身的反应还是难以预料的;最坏的可能性,就是朝廷在北地最是能征善战的这只武力,就此崩解离析人心四散而就此驰废不复所用的恶果;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收获一个严重削弱和动乱过,而地盘势力大幅缩水的淮镇而已;
难道他们这些机关算尽之辈,就没有考虑过淮镇周边所面对的,可都不是什么善于之辈啊,就怕牵一而动全身的招致更多连锁反应式的反复和变乱么。
更不用说,除了一个群龙无的淮镇本身之外,国朝还有数路人马尚在北地分镇一方;这难道不是逼迫他们人人自危起来,而又要造就一个前朝李光弼式的,终身不敢回朝述职而身死任上的故事重演,甚至是重开藩镇公然割据对抗的乱局吗。
如今国朝虽然已经掩有大半数天下,并且已经初步定鼎中原的格局;而挟制天子而困兽天南的叛党,也已经是釜底游鱼;但并不是就此再无外患和隐忧所在的啊。
无论是那些西海道开始反复无常的诸侯大藩,还是西北面已经抱团起来另立伪朝的西军,都不是什么可以简单收拾的局面啊。
再次之际骤然对北地最强大的一只武装力量下手,难道是嫌国朝费尽千辛万苦的两都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