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户区中,另一处用曾雇佣过的下人名义,所置备的一处秘密据点,另行换装和起出盘缠打算就此出逃城外。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城门下的盘查当中,不小心被人给盯上来了。
尽管,一直换了好几个场所和外形打扮,却都没有能够摆脱对方的追索,只是碍于这个城中大婚的严肃场面,而不好公开采取过于激烈的举动而已。
他一边奔逃,却是一边在思虑这自己是在哪里暴露了蛛丝马迹,才引得这些官府的走狗鹰犬,如此的紧追不舍呢。要知道他已经低调的潜伏了好些年了,为什么偏生就在这城中大婚的关口上,就出了茬子和意外呢。
虽然那些狗官们年年天天的,动辄拿治下有大云教徒众作乱为名,使尽各种手段给圣教泼脏水和栽污名,以证明事态是如何的严重和紧张,又是如何维持艰难;但是个中大多数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或是更多是为了向上索要条件和减免税赋,抹平亏空和贪墨的惯常手法而已。
实际上,自从据有两浙大半和江西、江东部分州县之后,大云教自上而下的中高层,已经看不上这些小打小闹的抗税、米变、吃大户之类的地方骚动和变乱了。
但是相应的,大云教在这些尚能维持一时局面的名城大邑中的布局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