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被火器弓弩的攒射合击之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被当场围困起来而屠戮殆尽。持续不断的轰鸣和惨叫声一只持续到天色白才结束,而水门外就剩下大片大片沉浮在血色当中的船只碎片和残肢断体了。
所以看起来有些憔悴和满眼血丝的天南******内阁次辅,兼城内诸多党人的总召集人刘瑜,再也闭口不谈什么的转机和变局了,而是对着坐困城中的诸派党人魁强调和保证,还能够坚持多久的问题了。
而现在,他甚至连这些人私下自以为是的小动作和串联行动,都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只要他依旧直接或是间接的掌握这城中大多数的兵权,并且控制这相关的眷属,就不用额外担心这些心思各异之辈能够翻到天上去。
事实上,通过在军中的内线,他已经私下镇压了好几次个别守军的异动,而将其打散混编到其他部队里去,又以虚称为内应的诈降手段,坑过一次城外的围攻人马,所以至少短期之内不用担心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了。
虽然他一直对着部下和亲信强调,只要坚持得时间够长,就能够逼迫海对岸的那些诸侯大藩,在唇亡齿寒的利害得失面前有所决定和实质行动;但此时此刻,他也不得不暗自考虑起来,再次出逃的打算和计划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