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有余的稳稳增长,而不用在辛辛苦苦的远跑外埠,去看别人的脸色和老天爷的心情了;
许多后而至的商家和势力,倒是想要插手和参合进来分一杯羹,却是已经没法绕过他们这批最早出头,而已经和淮镇方方面面混熟了的老人了。
就像是他的船社,虽然实力和规模不算得一流,就算是在一种淮镇关系人等的事业当中,勉强只有中等偏上的水准,但是依旧有不少人挟以重资想要参合进来,只是为了获得进入淮镇的一块敲门砖而已;
甚至还有人愿意白送他一桩产业和相应的红利,而只是为了在挂上他的名头来经营。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倒是越的慎重起来,不愿意平白坏了自己的招牌和名声了;至少在他还能跑得动的有生之年,是决然不做如此之想的。
当再度听说怀着开始私下筹备巡海水师的时候,他无疑是最为欢呼雀跃的那些人之一;因为,这也意味着淮镇所建立起来和主导下的海面新秩序,而这种秩序无疑是最有利于他们这些外围的相关利益群体了。
因此一贯相当省俭的他,也破天荒带头拿出所有账面资财的余裕,凑了大约价值三千缗的宝钱和财货,捐献给了还是刚刚起步的淮地水师,由此换到了一个破格授予的嘉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