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笑度之。
然而这时,附近的船上居然还有人突然唱起了变体版的《游击军之歌》,然后就蔓延开来变成远近相闻的齐唱声。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我们都是飞行军,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密密的树林里,
到处都安排同袍们的宿营地,
在那高高的山岗上,
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
我们生长在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强占去,
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好吧,如此应景和顺势的这一刻,我差点以为自己又被穿越到另一个时代去了。如果不是岸上行走的依旧是那些,抗着农具推着独轮小车,穿着短衣,包头结髻这个时代古人打扮的话。
在我的车船船队,过了郓州最西南雷泽县的堡寨群落,而进入名为五丈河的济水下游之后,沿途的画风顿然又是一变。
作为黄泛区和兵火荼毒过的痕迹还是相当鲜明而顽强的保持着存在感。而其中相当部分,则还是当初淮镇将这些地方作为对敌缓冲区,所留下的手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