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藩镇势力,进行新一轮的整合和兼并行为,而试图凝聚成一个更加紧密和集权地团体和割据建国的政治集团。
因此就在上个月,他们在朔方灵武城,拥立一个叫李失活的所谓北唐宗室,国号大宁,时称西宁朝廷。以故瓜沙甘州节度使赵煦,为国相总摄其事。
同时,在河北被攻打的站不稳脚跟,而大部退入河东的张德坤所部,以数百轻骑驰入太原而夺其河东节度使故镇,杀尽当地素有影响的节度使燕汝龙一族,自此在太原城立国称制,大封百官,国号以汉,以原枢密使张叔夜为相,乃称北汉。
不过,这些事件的风波和影响,暂时还离着我的地盘想去甚远,期间还隔着河北都督张邦昌,两河行司副总管王端臣、关内道留后高宠、山南西道留后颜铁山等几个地方势力。
等到局势败坏到需要我的淮镇再度出兵助战,起码还有较长的一段地理距离和空间上的缓冲。
因此,国朝这时候加相应婚礼筹备的进度,也未尝没有某种意义上未雨绸缪的意味了。
因为,无论是朝廷通过权设的两河行司,从河南都亟道向北用兵,扫平盘踞在“表里山河”的河东之地的北朝残余;或又是向西支援关内的战事,击退反复无常的西军联合,而保住八百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