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积累下来的大部分问题顿然迎刃而解,他这才算是得以从那些亢繁的杂务中彻底解脱出来,而能够创立并且完善这个制度和体系的人物,就不得不让人敬佩异常。
而这一切,可不是他在父帅直接或事间接的荫庇之下,可以轻易学习和领会到的。
事实上他麾下这只偏师,已经被轮换和抽调过一查又一茬,但是相应的规模和数量却是壮大到上万人了,因此除了他重建的直率营,和在胶西编列的几个新营以外,现在主要是那些二线的防戍营和来自淮地的建生军,在维持这地方的局面。
来自江东方面的另一位方面重臣,讨捕大使魏晨的信使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旁。
作为这位坐镇江东而负责两浙平叛的大员,与淮镇正在进行的灰色贸易和其他交流活动的重要跳板,这位三天两头出现在江北乃至淮南境内,已经完全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情景了。
“三百头耕牛,一百名各色工匠。。”
“无功不受禄,你们又想做什么。。”
刘延庆漫不经心的道。
“我家使君,自然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合作了。。”
来人继续开声道。
“想要加深合作,难道不该去徐州么。。”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