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有一群垂头丧气蹲跪在地上的人堆里,找到发话的来源。
“你又是哪个。。”
施恩不免皱着皱着眉头,看着说话的对方只觉面目陌生的很,手里却是警惕的按紧了手铳。
“怎生认得是我。。”
只要对方已有什么风吹草动或是不谐,就会被他身后待命的士兵给打杀当场。
“我是和龙府的焦大。。啊”
对方有些敬畏又有些
“你不记得了吗。。当年可是在游灯会上一起打过围炉。也在野猎时射过狐狸的啊”
“你。。是。。没面目焦挺,”
施恩忍不住喊出声来,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怎得变成了这副模样了。。”
因为这位当初可是一副肥头大耳满身膘肉的德行,现在却成了这么精廋发黑的像个人干的样子,简直让人大掉眼珠子了;
要知道,他祖上可是中州出身的散扑世家,也是昔日藩主所最喜欢带着的跟班之一,因为他擅长近身的角抵和相扑技艺,而在每一次的行猎和年节祭礼上屡屡有所表现,一度闻名于诸藩之间。
因此在施恩的印象里,他就是大冬天里也能光着油光发亮的膀子,披着五色帛带和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