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就行了。
我看着正在从浮筏上拆解下来的小炮,叹声道。
“也该给对敌治军,好好打个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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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
“为了将他们推回去,已打残了我们三个营头了。。”
“没有补充和整编,已经没法派上用场了。。”
“敢有擅自后退,杀无赦。。”
而在岸上另一端处于包围之势的阵列当中,身为领兵官的周昂就不免满头大汗了,他已经折损了一千多名战兵了,而连对方仓促准备的阵营外线,都丝毫没能撼动的了。
而来自后方联军大营中的追责和斥问的压力,却是一个接着一个让他目不暇接了。
“为什么还没能夺回来。。”
“这些南军是凭空飞过来的么。。”
“江边的巡哨都是死人么。。”
“误了城中的大事,尔等上下都死不足惜呼。。”
然而他也只能磋叹没奈何的,将后方要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后援,给驱赶到河岸上临时出现的营盘那里去。
作为安东北盟诸侯当中屈指可数,或是硕果仅存的知兵之人,祖上出身安东将门又长期作为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