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机会。
要知道哪怕他是生长在长江边山的南方人,从小就在湖泊池塘耍弄而颇识一些水性,这也是他主动请命前来带队的重要理由;但是带着这一身武器装具一旦在这奔流大江里落水之后,也基本是毫无幸理的结果。
而随他坐在船上的,都是专门从敢战士和选锋队里挑选出来,体重较轻又耐力极好,军事素养过硬而心理素质沉稳的尖兵和斥候。
所幸,老天在这一刻还是比较眷顾他的,在遭遇了几次差点把人晃下水的暗流之后,他们这艘贱入了不少积水的旧船,还是有惊无险的脱离了风急浪涌的深水区,而进入比较平缓的近岸水域。。
但直到满载着人和物品的渡船,在某种触底的微微震动当中,靠上了泥泞湿滑的江岸。他一口顶到嗓子眼的心,这才重新落了回去。
谷老四当先迫不及待的踩在了齐膝深的江水里,用力的向前穿过湿冷的雾霭,直到脚下重新踏上坚实干燥的泥地,然后才在低地鸟鸣一般的叫唤声中,将船上一整捆一整捆的铁钎和木桩,接力式的递到了岸上。
逐级逐段的打入地下,又用大石头垫住之后,就组成一个相当简陋的人力绞盘了。
最后才是那些盘横在船上一路拖曳过来的绳索,被再次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