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存在,本地有能力出来消费人群当中,也不免有一些抱怨和非论之言。
“妄图以小总代大宗,此为自取灭亡之道啊。。”
比如,一个头班灰而看起来有些失意和潦倒的中年文士,喝的微微熏然而看着街市上那些戎装身影,用力拍着桌案大声抱怨道。
“难道就不怕日后忠臣义士出来,振臂一呼群起响应么。。”
“灭亡不灭亡。。我是不知道,”
另一个相熟的茶客,冷笑道
“我只知道他已经事实掌握了罗藩领有,而上下莫敢不从。。”
“而且此子足够年轻,也有足够的岁月。。”
“按照现今这个局面维系下去。。”
“你只怕已经看不到他自取灭亡的那一天了。。”
“至于忠臣义士什么的,这啥劳子自从罗藩本家屡次蒙难之后,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难道你还想把一群死鬼,从地下叫起来再被淮军的火器屠戮一遍么”
两天之后,
敲打着《游击队之歌》的鼓点,吹着横笛和芦笙,踩着节拍在原野上不紧不慢的,保持着数条纵向行进的队列,将一处处的村庄、市镇、城邑和聚落给逐渐的抛在身后。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