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完和其他数位游骑官的追击之下,不惜数度分兵试图进行断后和拦阻,乃至主动的返身起突击;然后又一批批被普完带来的游骑给分割包抄着,而一个不拉的战死当场;
这个现无疑更加刺激了普完和他类似出身部下,这大战过后的余波荡漾当中,显然再没有比擒获或是阵斩一个敌酋之,更能够赚取功劳和地位的事情了。
于是,勿论是公仇私怨他都再没有放过对方的理由。片刻之后,再次见到失足断腿哀鸣伏倒在路上的坐骑,还有那些站在地上严阵以待的骑士,以及他们脸上决绝和毅然的表情。
但是普完却没有贸然的冲上前,用火铳和马刀收割对方的性命,而是在嘴里呼溜了一声,招呼数骑散开从他们边上绕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的在一处灌丛背后,惊起和驱逐出数名挽弓的敌人来。
显然他们是想乘做这些追兵被近身纠缠拌住之际,部分差别的予以弓射杀伤;既然已经被轻易识破,那这些失去坐骑而只能陷入步战的敌人,就已经完全不足为虑了。
半响之后,只剩下单骑的普完,也重新追上了远方跑进干河床的里的身影,裘皮镶边的大氅,沾满尘土和污泥的紫色内衬,成了他最好的目标指引。
就这么用手里打空的火铳飞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