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力军终于在这个间隙里,沿着重新联通的壕沟和浅堑抵达了,只是正在狼吞虎咽的陈二发看着这些脸孔,也不由在心中再次泛起了嘀咕;这几天下来补充进来的战兵是越来越少了,而逐步被那些来自防戍营,甚至藩兵当中的成色所取代了。
那些主战军序里的兵员,都被抽调到了哪里去了呢。
而且这两天的发炮别人都只是听得热闹不已,但是身为广府老兵出身的他,却是能够听出分明的层次和端倪来,这两天在阵前发威的尽是营下配属的散射小炮和转管大铳,却是很少听见随军带来的长管野炮和口径更大粗管重炮的动静;
最多只在城头仗着居高临下的射程,针对性重点目标的压制而发炮一阵子,或是专打那些推倒阵前来的敌军火器,就再没有其他更多的动作了……
而在城楼上,我观望着下层正在紧张操作的十数个炮位;随着这一轮敌阵攻势的退去,他们威慑性的攻击也暂告上一个段落,而抓紧时间给大炮降温再清理和擦洗炮膛,以保证下一次的使用效率。
“敌军大愫依旧还没有挪动过。”
然后我对着前来汇报的本阵指挥兼第一兵马使风卷旗点头到
“那我们这里也不能轻易动作……”
“继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