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就有三个方向又相互联动起来的三处战场了。而在我面前的主战场里,一波又一波的轻骑攻击,已经变成了数量更多而规模更大的步行冲阵,然后又变成步骑间杂着的混合冲锋,而一次次的在迅速铺展和堆积起来尸体当中,慢慢的逼近前沿。
他们是如此的无边无际出现,无休止的涌现过来又倒在了地上,甚至都给我一种错觉和感触,对方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人命和牺牲,或者说是想要籍着我淮军之手,来消灭和减除这些多余的人口云云。
虽然们的衣甲和兵器是如此的简陋和寒酸,阵列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序,但是这么多的数量堆积在一起,对于预设阵地里的火力投射与压制,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最起码一些过热和炸膛的现象,已经开始出现在城下的防线当中,而疲惫和焦虑的情形,也开始表露在一些年轻的士兵脸面上。
正当少数小股成功越过壕沟和拦网的轻骑,又在胸墙背后的刺刀围攻下,哀鸣着轰然倒地或是被掀翻拖倒在地,颓然无助的发出某种;在大群步卒不计牺牲的掩护之下,
对方隐藏在人群中的底牌和杀手锏,一大堆火器也终于被抬上近前来,却是整个树木掏空后装上铁膛外圈铁箍的“满天星”,以及用大量皮革裹卷起来的皮炮;前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