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对比悬殊,但是却相对精悍干练的多的战兵们;在他们的结阵面前那些大云教军,就像是撞碎在礁石上的浪花,只能在撕裂的粉身碎骨之后颓然的泄流下去。
只可惜,这些参加过北伐归来而身经百战的善战老卒只是少数;负责左右两翼掩护和接战的,更多的是从地方调集而来的州军和团练兵,乃至临时征发的壮勇和乡兵,可以说,除了一身装备行头上稍微整齐一些之外,就与对面那些衣衫褴褛武器杂乱的教贼们,并没有什么两样了。
而在这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高喊着口号而狂热异常的教贼前赴后继的攻势如潮面前,他们却没有能够发挥出多少优势来,反而被逼迫和挤压的节节后退;不断有人被撞倒掀翻拖出自己的阵列,而当场夺走武器和铠甲。
只见得中军大旗附近,蹲伏成上下三排的火铳横队中烟火炸响,那些冲上前来的大云教军,就在飞快的土崩瓦解下去。
这只火器部队因此也成为了着一片混乱的战场当中,支撑着以寡敌众官军们的中流砥柱和主心骨了。
按照他的计划这种定期对大云贼发动的主动攻势,不能如期的解临安等几个孤城之围,但是多少也可以牵制和减轻这几个名城大邑的压力,对朝廷方面也是一种有力的表现和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