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消息说,因为罗藩主的大公子太过给力,以至于东婆罗洲那边的诸侯家里,有人想曲线救国式把女儿塞过来做小也好;更有大公子生母那边的家族,为了变相的重修旧好和弥合过往,暗中询问过是罗藩主否有意收纳小姨的意愿。
于是,就连她这个填房夫人的位子,也多少受到隐隐的威胁和挑战了,而不得不愈发的谨小慎微起来,而不再那些旁枝末节的事情上过多的分心了。
毕竟,相对于她这个歌女出身而在藩下的家臣国人当中,充满争议和非论的继室夫人,那些来自同阶层的海藩诸侯,而又娘家扶持和援手的贵女们,可没有那么好打发和对付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反过来还要那位大公子的支持和认可才能稳固住自己的地位,不被这些占据了家世背景和年轻美貌优势的小妖精们,给轻易动摇了去。
所以逐渐的此消彼长之下,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除了优裕无誉的体面生活和排场之外,居然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借助的力量和人手了。
她自哀自怨的纠结和循环,终于还是被一点点细碎的动静和声响所打破了。
却是端着一盏参茶饮子的贴身侍女,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脸上还隐见青紫淤痕,那是前日被她歇斯底里发作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