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各国政权,乃至传媒发展的诸多经验教训,如果还不能从源头和根本上,掌握和主导这个趋势方向的话,那不若干脆找块豆腐自己撞死好了。
这也是我和迷样生物,正在编写的《舆论与宣传》指导书的一部分……
西婆罗洲南端,抚远州的罗子城外,隶属于藩主的避暑庄园之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气氛。
已经好几天以泪洗面的女人,还在室内无声哽咽着,而周围的各奴婢侍女,都避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打扰。
自从得到了儿子罗念祖在广府之乱中失踪的消息,她就一直是这么一副茶饭不思而终日啜泣模样了,甚至连房间都没有出过。
虽然无数个道理和情由,证明这只是个天降横祸的无妄之灾,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去抱怨和责怪,都是因为那人把他的孩子从身边带走,才有了今天的灾厄与祸患。
虽然罗念祖从广府寄回来的书信里,总是洋溢着各种得瑟和溢美之词,结交了许许多多的各人等,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市面和人情世故之后,觉得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狭隘和可笑;
面对那位已经高山仰止而无法企及的兄长,又是怎样的憧憬和隐隐的崇拜与引以为豪。哪怕对方给了他极为充裕的生活和日常享受,却又严格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