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道路为积雪所租后方输送不力,自上而下过冬的经验也有所不足,结果各种冻伤和病倒减员不少。
具体的战斗力正陷入某种瘫痪的境地,而无法控制和守住那些已经占领的外围据点,只能收缩退守到较大的城邑里,依靠就地拆梁毁屋来取暖度日了。
而因为荆湖之乱好容易才平定,耽误了大量北输物资的行程,其中相当部分被劫夺和焚掠,剩下的则大梁的积压在了襄阳到商州武关的一线上,甚至连南阳盆地都没法进去了。
最后,就是据淮镇所称在河北进行的前据和开拓,受到来自平卢道残存的北朝兵马袭击,数州军民可谓是损失惨重而一时自顾无暇;而在此期间已经率部投降和归附了朝廷的前河北行台大都督张邦昌,却是毫无预警和作为;
因此,淮镇上下很是愤慨和指镝,这位反复无常的北朝旧属已经暗中降而复叛,而重新与平卢道的北军残余,再度进行合流和携手了。
虽然这其中颇多争议而不能光听信一面之词,但是也代表了某种不怎么好的事态;难道淮镇与那位投诚大梁的北朝张邦昌所部,已经水火不容到了如此地步了么。要是仅仅这样的话,那还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些年淮镇在北地四处出击的势头,也该有所遏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