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我面前痛陈厉害,”
他扯动面皮对我笑了笑。
“总是在说淮镇对于侵并本家的野心和威胁如何如何……”
“但一旦失去了权势和奉承之后,在静下心思来心想和思虑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很多原本看不透的事情”
“以清河侯的气量和格局,只怕也未必看得上我这点基业吧。”
“或者说以宇文氏的这点事业,对于淮镇或许有所助力,”
“但也只是君候所图甚大的一隅垫脚和踏板把……”
“既然这样,我倒想看看若是宇文家主动追随之下,又能得到怎样的结果和前程呢……”
“这也算是我临终之前,最后一次的任性和决断把……”
“所以……”
他微微喘了口气道。
“阿萝是不可能成为宇文家的当主……”
“我会在她的下辈里重新指定一个继任的家主,然后让阿萝以辅佐亲长为名,总摄家中事务如何……”
“你家老头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事后,我也悄悄对着还在某种情绪中的谜样生物询问道。
“看起来就像是托孤的三流家庭剧一般……”
“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