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添的,回程还有一份足用数天的军用干粮作为手信,而军官们甚至还能得到淮地所产的罐头若干,也算是某种小恩小惠的维系手段。
由此换取来的粮食则在五路招讨行司的内部协调下,用来补偿给粮草供应比较紧张的驻留各军,不断丢掉了一个大包袱,还大为缓解了过冬前缺粮少衣的局面和困境。
而粮食储备相对充足的淮地,则得到了更多可以作为速成消耗品的新劳力。当然了,具体的交易过程当中,也不能应有尽有的来者不拒;以善于交涉的人选适当的压一压加码和规模,来体现淮地的粮食储备也不是那么充分;让对方充分领受这个人情和渊源,也是必然的事情。
正所谓是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没有底线太慷慨了不小心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至于事后这下跌俘虏的去向和相关的交代,用监管不力而导致在押俘虏成批逃亡的措施和罪责,来取代糜烂不可收拾的北地混乱局面,也不过是两害取其轻的上好生意和打算。
按照对方隐约透露的口风,甚至连具体顶罪的人选及其身后事,都已经准备好了。而这种通过私下授受来作为自己部队谋求和打算的情况,放在原本宁总管领下兵强马壮的东南行司,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