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和能耐了。
作为淮地五大统制官里敬陪末位的那个,他长期负责的是军队操训和教导之责,乃至联校武备分院的大量事务性工作;在平时并没有太多的显眼之处,但是一旦有所需要和变化,就能在关键的时刻排上很大的用场。
这也是我一贯以来放心把后方的机动力量交给他掌握,在我外出的时候长期坐镇两府治所的根本缘故。属于那种貌不起眼却让人很安心的存在。
随着轮换部队的陆续抵达,我带出来一个军序的主力部队也已经撤走了大半;剩下的五个营头随我继续留在夷州,也是为了继续关注岭内的事态,以及南下接应我派出的两批先头人马。
当然了,在名面上还是要说为了防备,逃走的叛党残余在闽地沿海继续生事和其他的变乱。在这个期间我就只能一边巡视和检查新部队的整编和训练,一边等待后续的消息了。
在击败了东海社及其扶持操控的水师之后,南下的海路又再次变得通畅起来,前往南海外域的物资和消息流通也在迅速恢复当中,只是还需要时间回馈,而没法马上见到效果而已;而经过宗汝霖的初步清理,闽地沿海的各州县对我们而言,也已经形同是不设防的存在了。
作为新编部队二十几个架子营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