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敬畏和膜拜的情节。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能坐在这位子,但是时间长了也不免有些习惯了吵闹和轰鸣,而不由自主的额外萌出些许兴趣和想法来;
因此,乘着停船驻泊的机会,他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到了机舱房的近前,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这些柚子冒着热气和白烟,密布外露的管道和门阀来,好作为去之后作为自己在婆娘面前炫耀的话题,乃至在庄子里摆显上好几天的谈资。
锅骡机堆煤的下仓突然冒出一个浑身乌黑的人来,顿时吓了他一个大跳,惊得倒退数步差点儿就绊倒跌下河里去了,却又在船边被一个有力的臂膀给拦住。
却是与李富贵同行的另一个同室伤号,那位人称鲁和尚、鲁大师,却是身手了得且不忌酒肉的彪悍僧人,只见这位头上包得像个大粽子的和尚,对他双手合十唱喏道。
“偶弥陀佛,施主莫惊,是个昆仑奴而已”
“昆你娘咧”
那个疑似的昆仑奴,顿然露出一口白牙反声道
“老子可是七级身资的匠师,百工院的正牌出身”
“你这光头也太没有见识了……”
“请叫我金工或是金机匠也好……”
然后缘着船边几句话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