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平卢军的主要实力还是大致完好的退走了。
只是,无论是城中伤残疲敝的沧州军,或又是远道而来的这只奇兵,都已经无力再尾衔追击下去了。而过了沧州北部之后,逐渐淤塞起来的河道,也再无法为水轮船提供事宜航行的水深了。
而且如此高强度不间断的长途跨河奔袭之后,作为拖曳动力的十多艘小火轮上,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爆缸渗漏脱胶等大小故障和损坏,不得不中途就地搁浅和抢修,最终能够安然抵达的不过是半数稍多;
就算是船上带来了备件和材料,已经相关随性的匠师和技工,但这么一番鼓捣下来,最少?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没法重新动起来了。
不过这一次使用小火轮长途机动,横跨过济水和黄河,三天内从徐州抵达沧州的经验,却是尤为宝贵的收获;
虽然目前受制于河道的范围,小火轮沿着漕河的速度并不比陆地行军更加快上多少,但是由此通过解放出来的士兵体力,以及驮运辎重所需的畜力和民夫,却是代表着某种变革性的前景和发展方向。
只是除了略有所感的几位上层之外,大多数人还是毫无知觉的。
而在北面的百里之外,正在撤退的大队人马当中,满身风尘的权平卢道都督韩忠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