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掉那一船官人,至今可还没有一个像样的说法和调查结果呢。
作为一个传统的刑余之人,他虽然颇为爱材难舍又格外的惜身,但是私底下也是自有一番建立功业的用心和期盼;因此从某种不可名言的立场上说,如果淮镇能够对外征战的越多,他可以粉润到的功绩和名望,也就自然水涨船高而上了。
这才会让他破天荒的打破一贯的谨慎和低调小心,在揣摩了江宁方面可能反应和态度的重重概率之后,利令智昏的为淮镇的军事行为,以朝廷使臣的身份进行张目和背书。
而广府发生了变乱的消息,则成为了压倒整只骆驼而让他走出这一步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初他可是就带着几个亲随前来上任的,随着物件还没有小半车;而他从五岁卖入宫中给老公公做养子开始,用了将近三十年时光,从区区一介洒扫庭前的小黄门到挽马驾车的奉乘,再到开启门户的十八班宫门邸侯,西头供奉官、副知內揭者监;在宫中侍奉多年的积蓄和偷偷置办的产业可都还留在广府,眼看就这么陷于反贼而没了。
如果不能再想办法给自己捞一点补充,作为日后的备身之资;无论是继续打点上头保住眼前的位置,或是就此放下一切退养,找个相对安定富庶的地方做个富家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