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带头迎上前去,抢占上风位……”
林龙标攀住一根绳缆而飞身站在尾楼上高声喊道。
“慌什么东西……我们可是国朝的东江水师……”
“能打败他们一次,就能再败第二次……”
“不过是一些武装大船而已……”
林龙标往复的大声鼓劲道。这时候更多的惊呼声和叫喊,在他的船上此起彼伏的荡漾开来。
因为随着距离的拉近,这些新出现的敌人,让他们不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齐列如云的帆幅,那高翘入刀尖的船艏和椭圆修长的船体,在相互观望的咫尺镜当中,几乎是同样的水师船型,只是上头的鱼形燕尾的旗标有所差别而已。
“飞鱼战船……竟然也是国朝水师的飞鱼战船”
“难道是朝廷派人来讨伐我们了吗,”
“这可怎的是好……”
一时之间,这一只正在调整队形,准备展开纵列的水师船队,也不禁出现了些许的混乱和犹疑,一些趋前的船只甚至出现了停顿和滞后,而与后续跟进的其他战船错开散布成一片。
毕竟,虽然说他们这些水师将官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接受了东海社的收买和供养,而已经习惯作为东海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