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挪用了一大笔来临时补帐,才保住了他们这些的身家前程和世代维系的地位。
现在,就是利用广府生变而岭内岭外相互征战对据,而暂且无暇顾及海外的局面,尽快在东海社当中完成那些布局和手尾,好以战损飘没之类的诸多缘故,将历代历年账面上积累下来的亏空和死帐,给一起抹平做没了才是正途。
当然了,这种事情段不可能是无偿的,也正因为这些亏空和倒帐的逼迫,不然也不会让他因此一错再错的搭上了某些人的贼船,而一步接一步的再也无法回头了。
现在,在东海社的影响力依旧没法干涉到内陆的情况下,终于到了对方需要他们发挥盘外招作用的时候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有把淮镇这个意外的北地怪物,给招惹过来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又不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还有水师这张底牌,但是是否要就此全面与淮镇撕破脸,而不是继续维持幕后了的冷战和暗斗,却是在他们内部还有不少争议的;
毕竟这水师出动起来的船料损耗和人工,同样也是费钱如流水的,值不值得走到这一步么。因为,那位被赋予厚望的澄海世子,一照面就被打得大败的消息,已经从夷州传了出来。
是否在继续不计代价的支持这位世子